必扯谎。不信,你们可以去后堂问,我从午时一刻起,就在那边坐着,还请了些散客同饮。”

醉兴楼的布置,除了一楼大堂,和二楼包厢雅间外,还有个连着的后堂。

那边食酒都稍便宜,普通百姓也能花费得起。

姜丰泽用妹妹给的金瓜子,给每桌都请了一壶酒,金瓜子甚是显眼,所以后堂客人皆有印象,都可为他作证。

尤其是,方才喝了他酒水的,当然要跑来为他说话。

“说关外侯行不轨之事?胡说,他可一直和我们待在一处呢。”

“人在后堂喝酒,怎可能跑去包厢偷情,难不成会分身术?”

“你们醉兴楼什么规矩,随意污蔑客人,以后谁还敢来你们这儿吃酒!”

许家婆子和下人们一听,不由更加傻眼,只觉事情要坏。

这时候,冯氏抱着小糯宝走了上来,丰泽和李七巧忙朝妹妹挤眼睛,三人都暗自发笑。

这许家婆子怎会知道,打一开始,姜家人就猜到是场鸿门宴。

于是,在小糯宝的指挥下,姜丰泽只是进了醉兴楼,晃了一圈。

便把随身外袍和风帽,交给了李七巧,让她穿着上了楼。

姜丰泽虽是出名,可知他模样的却甚少,包厢外盯梢已久的许家下人,见有人穿着男子袍帽进屋,自然认定是丰泽无疑。

偏偏,李七巧又生得高挑,把帽沿压得深些,一时确难分辩。

只可怜了那知府家小姐,被堂弟邀来醉兴楼尝新点心,却浑然不知,已经走进一个局里。

等李七巧进包厢后,两个女子对视发愣间,许家下人就从外把门锁住,赶紧叫上人来,演了这一场捉丑大戏。

男女只要共处一室,那便是长了百张嘴巴,也说不清了。

更何况,许家还早在屋内,放了一大张金丝软棉床榻……

这会儿,许知府的千金还不知发生何事,只一脸惊慌,怯生生地抓紧衣角。

许家婆子见事情不妙,脚底抹油,正要开溜躲人。

不过姜家人哪肯轻饶了她。

小糯宝一挥胖爪,姜丰泽就来了个扫堂腿,让她惨叫一声,摔了个大马趴。

李七巧作势骑她背上,用最大的声音喊,“来人啊,没天理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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